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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與人才
更新时间:2018/5/2 16:26:39 来源: 浏览次数: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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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蔣公號召我們復興文化這是一具有歷史性的大運動決不是兩三年就可以收到成效我們只能說現在只是開始各位對這暈的都負著很大責任。我們要知道,「學術」與「人才」,是復興文化最重要的基礎。人才可以開創學術;學術可以培養人才,兩者互為因果。有學術,就有人才;有人才就有學術。

從民國以來我們學術界走的是一條並不正確的路線新文化運動開始,我們的學術界都是偏向於懷疑、批評、推翻、打倒,完全屬於破壞性的,建設的意義最少。因此,我們可以說,這是一條反面的路線,而影響了全國的青年,他們走上破壞的道路居多,走上建設的道路少。那時學術界有句口號,叫「整理國故」,這四個字像是正面的、積極的、建設性的,但是正因為如此,大家僅能枝枝節節的、零零碎碎的,在材料上做點考據的功夫,對我們國家民族大的方向和意義上,缺乏貢獻。這就使我們這一代青年們一方面受了反面懷疑、批評、推翻、打倒的風氣感染,養成了心理上的習慣。而「整理國故」又使他們跑上乾燥無味、無系統、無計畫的考據學的路上去。

我這樣說聽起來好像說得過份其實並不過份我們那時候的學術界可以說是幫助了今日的中共開了一條路我個人從前在大陸的大學教書接觸過很多青年這些青年都應該是國家的人才結果卻都起了反面的作用


我們從民國初年到現在只有一句話一條線下來那就是「提倡科學」,從無人提出反對。可是我們要知道,學術不能唯科學、純科學的;就「科學」二字而言,有自然科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至少科學具多面性,不能以自然科學包括所有學術,也不能使每個人都變成科學家。而且每種科學的對象不同,自然科學的對象是「自然」,是「物」;人文科學的對象是我們「人」,是「社會」,這就大不相同。由於對象不同,方法也就不能一致,無法以一個方法,包含兩種科學的要求。

一位科學家研究物理、化學、生物學,以及一切自然科學,他本人置身於研究對象之外;但是人文科學研究的對象是人,研究者本身亦是人,研究者已經在研究對象中間,無法置身於研究對象之外。比如研究洋老鼠,或研究一隻兔子,人與研究對象是分開的。如果我們講家庭、講社會、講國家、講人類,我們就在家庭、社會、國家、人類之中,不能說自己是一學者,就可處身事外,來研究它們,所以這與自然科學迥異其趣,截然不同。我們又可以舉一個例子來說明這不同之處,一位自然科學家要頭腦冷靜,要客觀,不動絲毫感情,去研究任何物質方面的某一問題;而我們一位人文學者研究家庭、社會、國家、人類的種種問題,卻離不開感情。各位也許會認為感情是礙事的,一位學者不應該用感情,要純理智,要純客觀,要科學方法,這是研究死東西,而不是對研究人文而言。我們齊家、治國、平天下,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的「感情」。

我們做學問,研究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不能離開感情。但感情會不會誤事呢?實際上說某些感情是要不得的,要誤事的;所以中國人的傳統文化,所講的學術,只對人文科學方面功夫用得大,成績也好,最講究的是「正心誠意」,也只有在正心誠意的情形下所產生的感情,才是我們在這裏所說的感情。這正心誠意不是宋明理學家所說的正心誠意,祗要你是研究人文科學,你對夫婦、父子、兄弟、朋友、鄉里、社會,對一切的人羣,人文學一定有一番極肯切、極純潔、極高尚的感情在裏面。因此中國人講人文,非常重視正心誠意,那就是「心」不能偏,「意」不能偽。這是第一點與自然科學不同的地方。

其次比如我研究物理化學研究生物學我所研究的東西任我擺佈研究者是主人被研究的是客甚至可說是一堆材料一堆工具,兩者的地位並不平等。我們研究人文科學,研究社會學,對象是人,研究者也是人,被研究者有其獨立、不可動搖的地位,即使是幼稚園的小孩,也有他小孩的尊嚴,兩者的地位是平等的。孔子曾說:「吾道一以貫之。」曾子說:「夫子之道忠恕而已。」這「忠恕」二字,就是正心誠意,難道這忠恕不是感情嗎?如果木然無動於衷,以純客觀的立場來研究我們人,這很可怕。他來研究我們人的問題,他是不是要超出乎人之上,像我們研究自然界的那樣呢?

同時自然科學是可分的愈分愈細分到今天弄得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大家都變成專家。研究物理的,不懂化學;研究物化的,不懂生物學;研究植物的,也不一定懂動物學;研究蒼蠅的人,不一定懂得白老鼠。但我們研究人文科學,必須要全盤皆懂。我們研究家庭,就不能把夫婦、子女、一個個分開來研究;我們研究一個政治問題,法律、經濟、軍事、外交,不能只懂這樣不懂那樣,只解決這個問題,不管那個問題,這會出毛病的。所謂專家之學,照理只是研究自然科學的需要;而研究人文學,在求其「通」,要「通才」,要「通學」,要「人與才通」,才能見其大,能顧全一切。這才使這裏的事不妨礙那裏,那裏的事不妨礙這裏。

現在,我們不得已補偏救弊用西洋人的方法,要民主,要討論,經濟問題是經濟學家的專長,外交問題是從事外交工作者的專長,我們很難於照顧全局和有一個大的理想、大的目標,這是我們文化的、人才的一個很大的危機。科學愈發達,人的世界愈來愈縮小,我們研究人文科學的也跟著自然科學走,分門別類。於是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就會影響那個;要想解決那個問題,也就是影響這個。但是我們所需要的,是要有大建設、大眼光,要統籌一切,要照顧全局。

所謂科學方法有一個最笨、而最不可缺的方法「實驗」,怎樣想就怎樣試,但人文科學卻不能拿來試。我們有一番理論,一番意見,試一試吧,弊端百出。今天的共產主義,何嘗不是從一套學術思想開始的呢?然而這套學術思想,一開始時就心不正,意不誠。它不是想要解決整個人類問題,它不含忠恕之道,它缺乏人與人之間不可或缺的感情,它這一試,禍害就大了。從這一點看,自然科學家與人文學者,他們的修養與方法,是有很大差別的。

中國人對人文學者的修養方法講得十分透徹齊家治國平天下而以修身為本修身就是修養我們的感情是極重要的一部份中庸上說:「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這是有層次的,先要我們盡自己的性,才有可能盡家庭、社會、國家之性,而後可以盡物之性。西方人的科學發展到今天,他們已盡物之性了,但並沒有盡己之性,盡人之性。可是我們覺得這樣的偏重於自然科學的學問,是本末倒置。今天世界上人類文化的大弊,是人文科學追不上自然科學。再說,照中國人的理想,人文科學在前,自然科學聽憑我們使役,那麼自然科學對人類社會的貢獻,與今天大不相同。何況現在的自然科學並沒有真正到達盡物之性的境地。這就是中國文化的偉大處,而不是西方文化所能望其項背的。

天地萬物,連我們人在內,都是自然,都有一個性,中國人最看重這個「性」字,西方人沒有這個字,他們講的Nature是「自然」,而不是如我們所說的「性」。我們把萬物包含在一個「天」裏面,所謂「天命之謂性」,就是這個意思。從事研究學問的人,先要「克己復禮」,為什麼要用這個「禮」而不用「理」呢?因為中國人的想法如用「理」字,人究變成冷酷無情,「禮」字卻蘊含著人情味。到宋朝,講究天理仁學;人的修養到最高境界,達到天德。這種德用到社會上,就是王道,所以我們把「天德王道」四字合起來講。就人的內部來說,修養德性,是一個聖人,表現於外面的是世界大同的王道。所以我們要做學問,要做內聖外王之學。中國文化傳統,共同的信仰,共同的目標,一切的人文科學,一切的社會科學,都是這種「內聖外王」之學。不是沒有過失就叫聖人,聖人要放之而王天下,並不是權謀、欺詐、富強、勢力,一切的一切可以王天下,必須聖人配合天德才能王天下。因此,我們要做任何人文科學的學問,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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